昨天晚上做梦。我参加大型文艺演出,和两个朋友表演现代舞。这个梦很可能是受了睡觉前看的电影的影响(Children of Lesser God,中间聋女萨拉和聋哑学校的老师吉姆到餐厅跳舞)。我在梦中自我感觉极好,上台之前信心爆棚。两个朋友在观众席里看节目,我慌忙把她们拉到后 台。我们在更衣室里迷了路,好不容易轮到我们上台了,我突然不记得后半段的舞蹈怎么比划。这个时候,我们三个人已经站在舞 台的中间了,帷幕拉了起来,我生生地吓傻了。为什么我生来不是Gypsy Lee?
昨天受到子含的第一封信,由他的爸爸妈妈代笔,我很高兴。这个小家伙真是讨人喜欢,写这么半文半白的信,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肚子里有墨水似的。 昨天在路上碰到张老师,她直夸子含长得漂亮,说他爸爸妈妈有福气。其实,生一个漂亮宝宝的秘诀很简单,要一直收看美国网球公开赛,挑漂亮选手的比赛,这样 又养眼又养心。
晚上在东村逛荡,穿街过巷,寻找饭后甜点。东村还真是有点小情调,到处都是日本餐馆,有的店小到没有座位,大家都站着吃东西,或者只能买了出来吃。不过我 们总结的经验是无论是比利时炸薯条还是意大利通心粉,甚至是中餐,现在站在灶台后的都是墨西哥大哥,所以各个国家的口味,一言以蔽之,全是墨西哥风味烧。
东七街是印度餐馆一条街,半地下的餐厅,每一家都装修得非常漂亮,配有现场音乐的表演。弹奏塞塔尔的老艺人们坐在靠窗的垫子上,对着半明半暗的烛光,用 琴声对谈。琴声如诉、如泣,听得路人驻足。转过来的第一大道上,这里有很多新开的斯里兰卡餐厅,装饰得及其俗艳,看起来好像国内的湖南菜餐厅或者东北菜 馆,到处都是红辣椒形状的彩灯,餐厅内外都是喜庆的气球,感觉好熟悉哈。
我们找到一家卖印度本地调味料的小店,里面有大量印度进口的香料。Curry就分了无数种,从微辣、到中辣、非常辣,还有各种辣的组合。这里还有大蒜粉、大蒜片、姜根、丁香、八角、辣椒、桂皮,以及许多我们根本交不上名字来的香料,比如Masala (Garam masala, a premade mixture of ground spices used for flavoring foods (some other mixtures exist, such as Tandoori masala, Kashmiri masala, Madras masala, Sambhar masala, Dhansak masala, and Green masala))。除了香料,冰柜里还有大量从印度进口的啤酒,这些牌子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大概和中国的情况差不多,每个城市都有自己的啤酒。
东村的小孩子们打扮得很摩登。女孩子们就不用说了,男孩子们也很时髦,很多人都穿紧身牛仔裤配球鞋,这个似乎是纽约大学的校服。不少人穿T-shirt,外面套西服马甲,头上戴着很酷的呢帽子,个个看上去都像是微服私访的约翰尼.德普,信心爆棚。有的时候晚上回家,从等车的纽约大学孩子们中间经过,简直像是经过时装发布会的runaway,想知道这个季节纽约流行什么,在这里驻足观看五分钟就行了。
楼下有一家咖啡叫做Think,每天经过,从来没进去过。昨天晚上进去喝了一杯咖啡,发现里面大的怕人。咖啡厅外面经营咖啡、甜点和正餐,里面有很多舒服的大沙发,还有个像模像样的酒吧。纽约大学的学生们一水儿的是Mac Users,趴在沙发上和朋友聊天,上网,学习,和哥伦比亚学生在图书馆里挥汗如雨地样子实在是相差甚远,看来每个学校都有自己的风格。选在一个学校其实是选择了一种生活方式,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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