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2月14日星期五

我搬家了

我发现我的博客非常难上去,所以我现在搬到MSN 里面去了。下面是我的新地址: http://po-river.spaces.live.com/default.aspx 大家要常来啊!

我能上网了

还是社会主义好,有钱好办事!今天,我能上网了! 现在才发现,没有网,我就是一个mentally challenged person.

2007年12月13日星期四

活着并且学习着

在北京,要学的事儿太多了: 要学习没有网络的生活,因为家里这个礼拜不能上网; 要学习不哭,到哪儿,我都想哭--在校医院里,受到护士的歧视,我大哭一次,这是我bejing的第一次; 要学习送礼,送老师东西,都觉得不好意思; 要学会带现金,不能随便刷卡了; 要学会在家里,和姥姥一边看《花为媒》一边翻译我的论文; 要学会发短信,好难啊!要不然,我妈看到电话账单要跟我没完没了。 好消息是,我一直在写博客,只是在网吧里不能上载,以后一起发吧。 多谢大家对我的关心,我还活着呢!

2007年12月11日星期二

香港的味道

我很喜欢香港的饮食,清淡,新鲜,有很多的海鲜。据说12 月份是香港最好的季节,因为不冷不热,刚刚好。尽管如此,我还是发展出对香港甜品,尤其是冷饮的爱好。 最喜欢和小陈老师到“芝麻绿豆”去喝甜水,在红勘附近的居民区里,民泰街的这家小店门联不大,可是名气不小,墙上都是老板和香港大小明星的合影。哈哈,明星也是人,也要来消费美味的夜宵。这里的甜品有冷有热,我喜欢冷的珍珠饮品。当然,热热的杨枝甘露也很美味了。小方先生居然喜爱炖木瓜,不是据说蔡仪琳才常常用吗? 有一次,我自己出街,到旺角闲逛,在一家小有名气的饮品店点了姜汁双皮墩奶。哇!一口下去,全是冲鼻子的姜汁味道,墩奶吃起来像是热的酸奶,不知道到底好在哪里。也许,我应该点凉的墩奶,而不是热的。 小方先生点菜固然很差,他对于甜品,也采用一国两制的态度--无论好坏,照单全收。有次我们在尖沙嘴吃海鲜,之后他点了带冰碴子的珍珠。后来,他去别家店照样点同样的糖水,真的对香港的饮食业很有信心。在王家沙,他终于成功地点了酒酿圆子,受到我的好评。小陈老师对甜水讲究得多,要从糖水的texture,taste, timing 等多个角度品评,果然是各种高手。下次一定要和她尝尝黑芝麻糊。

北京的第一印象

对喜欢北京的兄弟姐妹们,我先道个歉,下面的话我不得不说。 2007年12月9日的北京,像是卡在喉咙里的一口浓痰。 吐不出去,浓浓的腻在那里,让人浑身不对付。我究竟如何在这个城市里生活了25年,我也不知道。 现在,我对这个城市有点爱不起来。可能是两地分居地太久了。安妮娅问我,你是不是在经历痛苦的“反向文化冲击”。我说,是。

2007年12月5日星期三

Hong Kong University

My presentation at Hong Kong University went well. Students were mostly from mainland China and one from Russia. Hong Kong University is undoubtedly beautiful. It has a sense of superior which is bearable. The university will turn 100 anniversary in 2011 and it is proposing to have an extension campus in near future. For some reason, I feel HKU is a lot more like Columbia than other HK institutions I have visited. Diverse, pride, small, independent. The only thing it has and we don't is a well-established art museum. HKU museum is a home to many Chinese antiques and modern art works. The size is quite large compared to the size of the campus. Some of its collections are quite impressive and are donated by individuals. It is a tradition I have not seen in other parts of China that rich individuals donate their wealth to colleges and universities, to sponsor their activities.

SOHO小报之四—远离海洋的鱼

和香港的蜜月似乎就要结束了,抽空跑到海洋公园去领略港岛南端的景色。海洋公园建在大树榕,1977年建成,今年刚好是30周年。过去的游客主要是 本港的居民,而现在的游客,主要是大陆的旅行团和其他亚洲地区的游客。看着来自安庆、锦州、宁波、铁岭的游客挤满了Ocean Park,我的确有中国人民站起来了的感觉。香港的经济一向是由内地的经济所支撑,但是,从来没有像旅游业这样明显地表现出来。

和在美国参观过的几个海洋公园相比,这个公园有点让我难过。公园建在山顶上,是通过凿山平地所修筑的,因此,要坐缆车才能到达海洋馆。这些海洋动物现在不是住在海边,而是住在山里。这里,缺乏一种对动物的基本尊重。和在港岛生活的香港人一样,这里动物的生活环境极为狭窄,单位面积里的动物数量极大。除了大熊猫,其他动物的生活条件极为窘迫。海洋馆里的大蓄水池里,生活了成百上千条鱼和其他海洋生物。蓄水池的狭小,使得它们一团一团的拥挤在一起。海洋公园的理念似乎是让大家在最短的时间内见识最多的动物,这就决定了动物们的生存环境不可能很宽阔。这些被剥夺了海洋的动物,本来就很可怜。现在,它们甚至连自己被剥夺了这件事也不记得了。水母的生命只有三个月,这些在海洋公园长大的水母们,大概以为自己长大的环境就是应该充满了噪音和恐怖的闪光。我为它们的生命感到悲哀。

别以为大熊猫就能好到哪儿去。毕竟仍然是动物,而不是主人。高高的玻璃幕墙后面,我看到的是它们在寂寞的吃喝和沉睡。二十岁的大熊猫已经没有什么活力了,和那两只两岁的小熊猫相比,它们已经厌倦了被万人瞩目的生活,但是它们已经被判处了终身监禁,除了死亡,没有什么力量能够让它们摆脱自己现在的生活状态。

操着各地语言的同胞们前赴后继地到香港来烧钱(门票加上共车票,共计230港元),他们争先恐后地在缆车线路前加三,不计后果地用闪光灯对着脆弱的鱼类拍照,看着他们,我觉得有点害怕。人与人之间似乎没有任何距离,这种感觉让我极为不舒服。按理说,这些人和我有着共同的国家,是我的血中之血,和我有共同的文化基础,但是,我对他们除了怜悯和同情,似乎没有更多的通感和体恤之情。他们对动物很残酷,看着海洋馆的鱼类,议论它们的味道如何;对着弱小的水母,用超强的闪光灯拍照。我不是在谴责他们,而是难以理解他们。似乎金钱并没有使他们变得宽容和仁慈,他们仍然按照弱肉强食的逻辑生存。

在等待缆车的四十分钟里,我反复地思索着我和他们的共同点在那里,以及我回中国工作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海洋公园的3个小时,让我对自己的同胞产生了完全负面的认识。当我被他们拥挤着被迫向前进的时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条脱离了海洋的鱼,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审视、被检查、被批评。我现在感到不舒服,是因为我刚刚经历了不同的环境。有一天,我会不会变的麻痹,对这些都充耳不闻呢?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究竟为什么要离开海洋登陆呢?这个,曾经是总鳍鱼的问题,现在是我的问题。

我们的十年

晚上和朋友吃饭,两个人就着一只美味的沙田乳鸽和一条鲜嫩的石斑鱼,回顾了过去十年来经历的奇闻轶事,好像是两个海客在谈论瀛洲。聊着聊着,突然有点悲从中来,原来自己的同学朋友们已经混到了大学的系主任或者证券公司的高层,而我们,除了一纸文凭,似乎什么也没有。从1997年那个少不经事的大学生,到现在走过了千山万水的我们,这个中间的十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

在等车的二十分钟里,我反复捉摸着这个问题。坐上了103路公车,双层汽车在石头水泥的丛林中飞行,有点恍若隔世的感觉。我对朋友说,我们的这十年都用在寻找那个想象中的异乡了。一开始,千山万水是我们追寻自己梦想的道路,最后,这道路就变成了梦想本身。看过了我们所不熟悉的世界,我们才更加珍惜当下这个时刻自己所处的这个世界、所遇到的这些人和所经历的这些事。

我们穿过香港理工大学的校园去找另一个朋友。对面走过来一些年轻人,刚出炉的大学毕业生,正抱着小熊、穿着学士服照相。夜里的水汽迷茫,看不清他们的面貌,恍然间就像是十年前的自己对着我们走了过来。我很像走过去,和那几个年轻人打个招呼,告诉他们,未来的十年将如白驹过隙,转瞬而逝。无论他们选择什么样的生活道路,有的人总会比较幸运,而有的人,因为贪恋路上的风景一如我们难免要花费更多的时间才能找到自己所追求的生活。用十年的时间来明白这么一个简单的道理,似乎有点浪费。可是,那些我们做过的路是我们的见证我们曾经年轻过。

2007年12月4日星期二

SOHO小报之三—香港的虚与实

香港,我们从小看了那么多部关于它的电影,因此有的时候很难把想象和现实分开。我站在中文大学的雅丽宾馆,远眺吐露港和马鞍山,真难以相信,自己已经在这个被电影反复描摹的小岛上生活了好几天。关于香港最初的记忆,一定是从电影和流行歌曲开始的,《旺角卡门》,《庙街故事》,《古惑仔》,《皇后大道东》,《玻璃之城》,《警察的故事》,《花样年华》,甚至周星星的《少林足球》和《喜剧之王》,这些最初的记忆甚至比看到的现实更真实,因为,我们对香港的想象曾经是我们对香港认识的全部。在电影中,香港像是一个暧昧的影子,充满了诱惑和惶恐,诡异的魅力好像是梅艳芳的笑嫣如花。除了电影中的香港,就是文字中的香港。我们最熟悉的,莫过于爱玲张的《倾城之恋》和《焚香屑第一炉香》,曾经红极一时的梁凤仪的财经小说,以及亦舒对于香港女人的描写。真奇怪,看了这么多关于香港的文字,似乎总是在阅读女作家对于这座城市的感悟,所以一直觉得这个城市的是女性的都市。这个城市,用一个媚俗的词来描绘,似乎真的是产生传奇的地方。

在香港盘桓了6天,最初感到很迷惑。怎么香港人并不如小说和电影里那样生活?街上怎么没有古惑仔?廉政公署怎么不天天出来捕人?为什么没有在街上碰到张柏芝购物?甚至连电视新闻都没有什么激动人心的消息,城中的话题似乎不外乎是陈方安生和叶刘淑仪竞选港岛区议员的“太太的政治和茶杯里的风波”。渐渐地,发现香港人一如我们一般生活。学生们在忙着毕业(香港的毕业典礼在12月),港铁在忙着和其他几家铁路公司合并,闲人们在忙着炒股,每天地铁上都可以看到大量的菲佣带着孩子们上下学。除了在太平山顶看风景,大多数人的生活其实就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的生活。

最令我感动的,似乎不是山顶的豪宅和从尖沙嘴看到的美轮美奂的港岛夜景,而是那些辛劳工作的香港劳工阶层。中环固然令人印象深刻,那些名牌店也非常诱人,但是我的目光却总是注意到那些从事最低级劳动、任劳任怨的港人、大陆人和菲律宾劳工。香港以填海造地而闻名,那些在沙田为香港科技园填海的工人、那些在中环和西环为港岛扩张而工作的填海人,其实是香港的普通人。

如果你从油麻地转到庙街,看到的是一片萧条的景色,过去知名的夜市区,现在已经输给了迅速发展的铜锣湾、沙田新界和尖沙嘴。零星散布的小吃店里,上了年纪的师傅们在挥汗做饭。附近的街上,经常可以看到出来收集可回收垃圾的老年人。在香港的几天里,我仅仅碰到一个了一个乞讨的人。那个残疾人坐在天星小轮的码头上看《星岛日报》,顺便乞讨。据说,香港是世界上工作时间最长的都市之一,这里的小吃店和酒店,都会开到半夜之后。一般人生活中的种种方便,其实是由他人的延长的工作日所提供的。

香港的大学老师们的辛苦,也令我汗颜。前面提到,即使是有了终身教职的教授,周末也经常到学校里来加班。因为是教育学院,很多课程开始在晚间和周末,多数教师的工作负担是一个学期2至三门课,如果是讲师,可能开设的课程更多。此外,教授们还要花大量的时间指导研究生,他们对大陆学生的关心可以说是无微不至。除此之外,他们还要进行自己的研究和发表论文。我看了看我同学的日程表,在学期结束的最后一个礼拜,要完成两篇合作论文,写两个研究计划书,提交一门新课的计划,同时完成三门研究生课程期末论文的评分。这个真是非人的生活啊。

香港人家会雇佣菲律宾人,港府规定的最低工资是3800港元一个月,因此,多数菲佣就靠着这么多收入来维持自己家庭的生活(一般港人收入大概有3-4万港币)。菲佣看起来和一般广东人没什么不同,他们的菲律宾语里面经常夹杂着西班牙语,听起来很奇怪。我不知道在港工作的菲佣有多少,但是每到周日,他们唯一的休息日,他们就会成群结队的出来,到教堂做礼拜,然后聚集在港岛的中环和香港公园附近。我们在中银大厦附近看到了成百上千的菲佣,她们挤在大厦一层的空地上,席地而坐,主要是在打牌和聊天。菲佣主要是未婚和已婚的妇女,有的看起来很漂亮,周末的聚会似乎除了消遣的功能,也兼有其他的社会功能,比如找工作。一到周末,中环附近的几条街就变成了步行街,国际名牌店的门口坐满了菲佣。甚至有一些菲律宾的草台班子艺人赶来演出,拎着音箱和话筒,在一圈一圈的菲佣中间唱歌讨彩。香港人似乎不以为杵,特地在立法会附近划出地面让他们来聚会。我觉得自己好像到了纽约的西班牙裔人的聚居区,那里同样可以看到类似的周末聚会。任何国际化的大都会都是建立在廉价的外国劳工的基础之上,在中国,可能是建立在外地劳工的基础之上。

这些香港的片断似乎改写了我对香港的认识。香港对于我来说,不再是浅水湾的名人和半岛酒店的咖啡,或者陆佑堂里面的谈情说爱,它变成了一座呼吸着的城市。这些观察不过是个路人的素描,香港真正的滋味恐怕只有那些久居此地的人才能体会的吧。昨天碰到一个在港生活了25年的美国老师,我们聊天的时候,他用普通话,我用英语来聊各自的学术兴趣,这种事,大概只有在香港才会发生。突然想到过去读到的一段话,大意是说,在一个国家呆久了,即使是一个外国人,也会逐渐失去她的foreignness,而逐渐变成本土人。香港似乎是具有这样魔力的城市,任何人到了这里都会变成香港人能够24小时不间断工作,同时保护占港岛80%面积的绿地的人。

2007年12月1日星期六

SOHO小报之二--忙诶!

周六在中文大学教育学院作Presentation,这才发现,香港老师和学生周六还上班。已经拿到终身教职的资深教授和年轻老师一样,周六照样到学校工作。学生们更不用说了,因为是期末考试期间,所以格外用功。这里博士生的水平很高,问的问题头头是道。唯一的问题是,攻读博士学位的都是大陆来的学生,本港的学生每人对博士感兴趣,或者都去海外读书了。 老同学带我游中大的校园。这里的设计有利于身体健康,因为到哪里都要爬山走路。虽然有校车,但是校园很美,一定要走着欣赏,才能看到许多细节之美。中大是人为开山而建的,所以所有的细节上都注意环保和可持续性发展。南国的12月正是最舒服的季节,20多度的温度,不下雨,也不闷热。我站在仿钱穆的“天人合一”说法而建的新亚书院景观前,被落马湾的景色所折服。 人一旦进了学术界,讨论的话题全是学术。真难以相信,我和老同学坐在逸夫书院的露天茶座里,讨论的是教育经济学的问题。远处天高云淡,马鞍山的侧影隐约可见。想工作,中大真是个不错的选择。

2007年11月30日星期五

Hastings-on-Hudson

Hastings-on-Hudson. Hastings-on-Hudson is a village in Westchester County, New York, United States. As a village, it is located in the southwest part of the Town of Greenburgh. It lies on U.S. Route 9, "Broadway" in Hastings and all along the route's path through the state of New York. Hastings is a suburb of New York City.

2007年11月29日星期四

Tram

From here to eternity.

Thanksgiving at Peter Lugers

dinner at Peter Luger's Steak House. Moma's new exhibition. Thanksgiving at Macy's.

空山

停车坐看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SOHO小报之一:我到了香港

我到了,我到了。Continental香港的航线上有250部电影可供选择,我没睡觉,看了《Ms. Anderson Presents》,《Motorcycle Diary》,《Chocolate》,希望能够天场地老的看下去。
新机场方便快捷,用了半个小时,换钱、取行李,找到了接我的司机谢先生。他的横幅好受用,Dr. Po Yang。香港从英国传统,开车在左边,驾驶在右边,奇怪。从机场出来,有无数的双层大巴士,开往九龙、新界、沙田。这些在香港警匪片里见过的地名突然对我有了意义。街上的大幅标语很有趣,比如说香港濯马迎奥运。香港人把和谐社会稍稍加以修改,到处都是迎接“共融社会”的标语。
一路从新机场往沙田开,看见大屿山、青衣、荃湾、沙田的夜景,美轮美奂。青马大桥好长,也好贵,过一次要收30元港币。路过沙田赛马场,看上去比洋基棒球场还要漂亮。谢先生打了个弯,我们在路边摊前坐下来,一人一碗面,还点了菜心和炸鱼皮。没错,我已经开始吃路边摊了!!!四周是沙田的住宅区,小小公寓月租要5000、6000港币,吃一碗面也要22元。这里的物价可不低。味道好极了,就是味精太多。已经夜里十点多了,还有不少人开着宝马来吃夜宵。我的想象力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想象周围吸烟吃饭、带着路易威登皮包的中年人是黑社会。嘻嘻。
一路往九肚山上开,绕了好几圈,到了中文大学里面。学校很大,上坡下坡,自习回来的学生正在往宿舍走。雅理宾馆很小,但是很方便。扛着大包小包到了四楼,房间很袖珍,刚刚两张床塞进去。打开窗帘,愣在了那里,城门河在半轮明月下发光,城市的灯光点缀着无边的黑暗。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真切切地离开了纽约,这条河不是哈德逊河了。
早晨,花猫送我到机场,我们两个人在安检门两边蹦蹦跳跳,试图看到对方。 桃花池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也罢,此去经年,也不知道后会有期在什么时候。十几个小时以前,我还在麦迪逊大道上给她指点摩根图书馆,现在,我已经从香港中文大学的图书馆前经过。这个世界,似乎在加速度前进,抛在后面的是我们没有国籍的乡愁。

连轴转

连轴转 上周日和好友到豪斯顿看哈德逊河(Hasting-on-Hudson),晚上查理来电话说,他中学的时候经常在那里的网球场打球,世界好小。小镇安静整洁,已经完全没有昔日工业城市的痕迹,富裕的年轻纽约客已经开始陆续往这里买second home。顺着小路上山,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声。这里真真的是,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连落叶的声音都听得真真的。 下午和一波士顿好友在中央公园漫步,晚上在家家哪儿吃火锅。太累了,吃完了在沙发上困觉。梦里闻到奇臭无比,懒得搭理,继续作梦。醒来后被告知,他们把整盘的榴莲放在我的鼻子下面,我居然无动于衷。 周一和老板吃饭。他的太太风趣幽默,风姿卓越,老板和她正好是一对碧人。两个人回忆起80年代初他们在波士顿过的commune society,以及他们那个时候遇到的第一个来自大陆的访问学者。据说此君英语完美无缺,对古典经济学和凯恩斯主义一清二楚,但是对1965年到1980年西方经济学界翻天覆地的变化一无所知。他厨艺一流,而且极其健谈,用自己在文化大革命中的遭遇给我的导师及其崇拜毛泽东的这一群左倾的学生上了一课。此君乃是李嘉图著作的中文译者,后来,他学会了开车。在波士顿花500块钱买了一辆老奥迪车,和四个中国学生一起,北上加拿大,然后回美国,横穿美国大陆,到加州又玩一圈儿,最后以700美元将此车出售,然后回中国去了,此后音信全无。用我老板的话来讲,这是他所知道的第一个大陆经济学家,第一个能挣钱的经济学家。 周二,奥兹兰姆结婚。我和花猫、谢明娜前去观礼,优迪特是证婚人。婚礼在纽约市政厅举行,极其简单,交60美元,领证,然后到隔壁的房间里,排在一大队新人后面。新人们一对一对走进里面的房间,在公证人面前说一声“我愿意”,就算是大功告成。下午在阿里巴巴吃饭,我提到,从此以后,奥兹兰姆就要从夫姓了,她大笑,没想到她的单身生活这么容易就结束了。是啊,人生不就是这么晃晃荡荡地前进着吗! 周二晚上,和花猫在联合广场逛夜市,又到strand 里面溜达。夜里到NYU旁边的小酒馆里和家家告别。四杯啤酒下肚,我们抱着鸡翅和炸薯条傻笑,回忆自己在大学时代的暗恋对象。十几年前的往事了,突然想到《茶馆》的结尾,觉得有点凄凉。

2007年11月27日星期二

子含,我的宝贝儿

2007年11月22日星期四

Degree ga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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