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11月13日星期二

Norma

昨晚看了《Norma》,又是一个始乱终弃的故事。忍不住,又做了梦。不知道被人怎么做梦,我做梦总是很累,因为细节都很具体,一点没有摆脱现实生活的轻松。在梦里,我参加一个三英里的游泳比赛。地点设在类似三峡工程附近的江里(很可能受到最近收看的《再说长江》的影响),虽然比赛的路线不长,可是由于某种原因,我就是无法一眼看到半程的转折点。开始游的时候非常累,浑浊的江水,看不到的中点。莫名其妙地,我进入了少数民族聚居的村寨,有个孩子带着我游逛。过了很久,我想起来自己还没有完成比赛,就搭乘地铁回来。奇怪的地铁,样子像是游乐园里的过山车。最后一段旅程,我不得不乘坐俯卧式雪橇才回到起点。比赛早就结束了,曲终人散,我一个人愣在那里。让我自己的困惑的、带着超级现实感的梦,结束。 正在读Sheltering Sky, 里面Kit 最讨厌别人说梦,因为她自己非常迷信,把一切都是为征兆,而别人的梦打乱了她自己征兆系统的平衡。她太自爱,虽然对自己的丈夫Port 爱得不行,却舍不得迈出一步来挽回两个人的感情。书里写道,She was far too intelligent to make the slightest effort in that direction herself; even the subtlest means would have failed, and to fal would be far worse than never to have tried. Hasmik Papian的Norma 是大都会的招牌,这个来自于亚美尼亚的大明星把诺玛由爱生恨,爱恨交织的心态刻画的入木三分。表面上看,故事在讲一个有权利的女人在爱和责任之间的挣扎,其实,女人么,太容易因为情感而堕落,而且又是为了那么不值得的人。如果Pollione 爱她,仿佛世界就焕然一新;如果他抛弃她另结新欢,世界就不值得存在,就这个水平的智慧还能担当女祭司,难怪他们的民族要被罗马人征服了。故事的结局太过讨好,在死亡面前,旧情人幡然悔悟,重投诺玛的怀抱,两个人拥抱着登上死亡之旅,这个结尾是在有点俗套。固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像Electrica那样决绝,但是那个男人有什么值得挽回的呢?反对罗马帝国统治的大局在前,不奋勇拼搏,却执著于男女之间的那点破事儿,这样的角色恐怕不怎么讨好。 好在贝利尼妙笔生花,用浓墨重彩把诺玛感情的极度转换写得如泣如诉,此剧堪称是bel canto传统中的经典。Hasmik在高音区的自由游弋在第一幕的“Casta diva”和第二幕的“Teneri, teneri figli”中得到了最好的体现。Dolora Zajick 所扮演的Adalgisa也是可圈可点,她和Haskmik的Duet “Mira, o Norma” 感人至深。全剧的高潮当然是 诺玛赴死之前托孤的一段唱,Deh! non volerli vittime,弄得女观众们不停地抹眼泪。人生的路啊,怎么给编排的这么曲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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