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吹的,我照相还基本靠谱。动物是动物,人物是人物,清清楚楚。虽然不美,但是用我姥姥的话说,人头还是蛮大的,看得清楚。今天收到朋友拍摄的照片数张,内容系美国高等教育年会期间中国学者的吃喝玩乐图片。张张模糊,只能靠衣着猜测人物。唯独中间有一张,三个美女开怀大笑,十分喜人。我纳闷,我怎么没有落到这张唯一的、清晰的照片里面去?回忆告诉我,虽然那天我已经喝了两杯Vanderbilt University不要钱的葡萄酒,但是我的视线还是清晰的,手还是不抖的,那张照片正是本人的作品。faint.
早上冲到眼镜店配隐形眼镜。一个伊朗姑娘貌美如花,给我验光配镜。一切都正常,唯独到了戴眼镜这个环节,我们俩都急了。她先示范,仍我自己戴。失败数十次以后,她好不容易给我的右眼戴上了。然后是左眼,她放进去一次,我痛苦一次,眼镜片就跟着滑落。后面进来的客人还以为店大欺客呢。我们都累了,歇了半晌,她好不容易才给我戴上了。这个中间,我们已经把各自的留学经历,家庭历史,以及纽约所有好的中餐馆和伊朗餐馆都回顾了一遍。为了中伊两国人民的友谊,安妮姑娘劝我明天再来试戴一次,试试小号的眼镜片。就是嘛,虽然不好意思承认,但是这里的隐形眼镜的确是为美国的大眼睛美女设计的,完全没有考虑到亚洲小眼美女的需要。为什么隐形眼镜什么颜色都有,就是没有容易戴的?
花了五分钟冲进书店,买了一本哈金最新的小说《A Free Live》准备送给David。大略看了一下介绍,讲的是1989年后留学美国的学生的选择。匆忙跑到David的办公室,看见他老人家正襟危坐,完全没有和我出去吃午餐的意思。原来,我把时间搞错了,我们约得是明天。不过,礼物都买了,不好意思再拿回去。双手恭恭敬敬送上,感谢他老人家三年来的照顾,雇用我这样一个笨学生来做助研,费了不少的口舌。David 哈哈大笑,指着我的题词道,这里这里,你又写了一个错别字。诶,当老师也不能这么诲人不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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